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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南疑惑:“家为什么不能去。”
霍景泽已经被几番弄得说不出话来。
喝醉了的温知南更加厉害,段数比他高了不知道多少倍。只是几句胡涂话,醉酒后的三言两语就将他频频扰得方寸大乱,像是勾勾指头就能让他心甘情愿地走入拙劣的陷阱。
他嗓音带着点沙哑,道:“能去。但这是我们的家吗?”
温知南想了想,眼神不似开玩笑,认真回答:
“是我和他的家。”
霍景泽一时竟分不清这个他是指阿晾还是霍景泽,但这是温知南和他的家,这个诱饵已经足以让他心动。
但事态有些不一样。
霍景泽自己是知道的。今天把温知南带回去了,他未必能控制住自己将这场戏演完,温知南能不能从那全须全尾地走出来也未可知。
像温知南鸟入樊笼,却也像霍景泽自投罗网,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和控制范围。
看着温知南微微蹙着眉自己给自己揉着被捏疼的脸颊肉,目光却躲也不躲地看着他,后座位置逼仄,氤氲开了他身上淡淡的果香还有谈合作后留下的微醺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