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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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渊了然：“收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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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炀绷直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翅膀也懒洋洋的向两边铺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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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不会。”说的还挺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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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渊探手去碰顾炀的翅膀根部，顾炀躲了一下，又往前凑了凑，任由樊渊像吃鸡翅膀似的，拉开他的翅膀，凑近了看他翅膀与肩膀连接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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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受到刺激或者情绪激动的时候，就会长翅膀。”樊渊说着他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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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炀歪头想了想，不确定的点头：“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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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渊指尖顺着一圈黑羽与白皙皮肤的连接处摸索，语气放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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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炀，你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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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炀被樊渊碰着，忍不住挺着了脊背，腰身往前倾，弯出柔韧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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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攀上樊渊的肩膀，低着头，轻声答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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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渊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打他的肩膀，指尖若即若离的碰过顾炀的翅膀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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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炀一开始很紧张，心脏越跳越快，过了会儿，反而觉得心情放松下来，有些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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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午休的铃声响起，顾炀身后的翅膀终于慢慢消失，露出他被翅膀撑破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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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樊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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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炀立刻坐起来摸自己的后背，碰到了衬衫上的两个大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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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了！哇，衣服又坏了，这可太废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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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渊站起来，把顾炀穿的那件校服扔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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