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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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炀，是废你衣服，还是废我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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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炀套校服袖子的手一顿，侧开头去：“你……衣服还挺多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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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要忘了，他这段时间，不论是变美人鱼还是长翅膀，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穿着樊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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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挺废樊渊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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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渊见顾炀校服穿的歪歪扭扭，拉链没拉到最上面，露出里面领口宽大的衬衫，他抬手就把顾炀的拉链拉到了最上面，又把自己的拉链也拉到最上面，下巴藏进去，遮住了顾炀啃出来的一圈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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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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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炀有点疑惑：“为什么不是去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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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渊停下里，顾炀一脑门撞到樊渊肩膀，就看樊渊转身，指尖点着下巴上的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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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能见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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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炀立刻躲开视线，有点羞赧，见樊渊走了，又三步并两步的追上去，揪住樊渊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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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上课前，樊渊带着顾炀去了卓婉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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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渊脸上戴着黑色的口罩，口罩只戴到嘴唇下面，盖着下巴，倒让一直好学生气场的樊渊带了点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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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炀站在樊渊身后，只露出小半张脸看卓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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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婉气得不轻，瞪着两人的视线几乎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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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渊，你怎么回事？老师一直那么信任你，你怎么做的？跟顾炀一起胡闹？你知不知道教导主任来我这训了快半个小时？他让我好好管管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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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渊面上是恭谨礼貌的面具，面对怒火中烧的卓婉也依旧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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