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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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炀在樊渊的安抚下,渐渐停下哭泣,听到樊渊的问题,只是摇摇头,两只小手紧紧抓着樊渊的衣襟,用力到小手的指尖泛白也不肯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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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渊,我发誓,绝对、绝对不会离开你,永远、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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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渊垂下眼帘,看着小顾炀哭红的眼睛,抬起指尖,低头轻吻在自己的指尖,手腕一转,又将指尖印在了顾炀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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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了,给你盖个章,顾炀,你可要说话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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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炀捧着樊渊的指尖使劲点头,小脑袋用力上下摇晃着,晃得自己脑袋都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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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渊搂着小顾炀重新躺进被子里,窗外不知何时如同顾炀的梦中一样,开始飘起了细雪,冬日里掉光树叶的大树安静的待在院子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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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飘过,吹得大树光秃的枝丫晃动,枝丫晃动间,震掉了枝头覆盖着的雪,雪落下去,露出了枝头一点刚刚抽出新芽的翠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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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终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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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炀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眼睛都哭肿了,哼哼唧唧的趴在樊渊的手心里揉眼睛,被樊渊握住小手不让他乱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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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揉眼睛,顾炀就抬手捋自己的头发,他头发长了好多,前面的刘海儿都盖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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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樊渊去做早饭的时候,顾炀翻出个小皮筋把额头前的刘海儿扎了个小揪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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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渊端着早餐出来,就看到顾炀坐在沙发上摇头晃脑,头顶的小揪揪跟着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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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炀看到樊渊出来,挺得意的指了指自己脑袋上的小揪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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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渊你看!我聪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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