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火质理论和气尘理论

意逼尽，火质却无法散逸，复归本体，便能生成木炭，这木炭便是火之变体，极便于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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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珏点头：“如今我大明各处烧煤极多，也有将煤封闭于炉窑中煅烧，形成焦炭，这焦炭充作燃料用于冶炼金属，或生活之用，都远胜于煤。想来也是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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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应星见薄珏给他补充了例证，喜笑颜开，抚掌道：“子珏真是能举一反三，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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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珏继续道：“而且依长庚之论，也能解释为何风助火力，烧木柴烧煤炭时，用鼓风器具，不断把空气送入炉中，便能燃烧更旺。这应该也是送入空气越多，则空气中水神与火质接触更多，就能勾引更多火质腾出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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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应星连连点头，赞叹道：“子珏是聪明人，一点就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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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心想宋应星能提出火质说，也确实不容易，这比西方的斯塔尔提出类似学说早了七十多年。火质说，是通向更正确的氧化说的阶梯。自己不能直接告诉宋应星答案，但可以适当引导一下，于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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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按宋先生所说，便应该有纯粹之火质，只要放在空气中，便可燃烧。只是如此火质，似乎从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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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应星对朱由检的质问，似乎胸有成竹，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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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也未必没有这种纯粹火质，夜间坟墓之间鬼火磷磷，这鬼火或许便是尸骨年久之后，形成纯粹火质，暴露于空气中，和气中水神相遇，便燃烧放光。只是没人把能这形成鬼火之火质隔绝空气收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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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薄珏似乎从朱由检的质问那里得到启发，也向宋应星提出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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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庚兄，那依你说只要木炭不断加热，总可以将水意尽皆逼除，剩下纯粹火质，放置于空气中，便可燃烧，为何实际却无人能用此法制出火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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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应星对这个问题的回答，似乎也觉得有些为难，支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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