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缠春山 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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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得远些，他摸不到寻不到，她才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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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芜被堵在床角出不去，只能哭眼抹泪在那嘟囔：“息表哥要杀阿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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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起来十分伤心，百里息伸手沾了沾她眼尾的泪，用指腹轻捻了捻，心知以后两人再也没有这样相对的时候了，一股陌生的情愫自心底弥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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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表哥错了。”殷芜服下了“如梦”，不管他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她都不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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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殷芜吃“如梦”，也并不是真要审问她，只是不想让殷芜知晓他的卑劣龌龊，知晓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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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知晓了，她怎么能安心开始全新的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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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在床壁上，手掌握住殷芜的小臂，哄道：“阿蝉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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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垂泪，眼中还有埋怨之色，乖乖被他扶着坐了上去，可心里还是不高兴，不肯正眼瞧他，低声嘟囔：“息表哥不喜欢阿蝉，就喜欢作弄阿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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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息眸光落在虚空，叹息一声，决定在无人知晓处放纵一回，“我喜欢阿蝉，爱慕阿蝉，想和阿蝉做长长久久的眷侣，可我天生命格凶恶，杀亲弑父，和我亲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我总想着阿蝉骗了我，害怕有一天会伤害阿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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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终于正眼瞧他，意思是让他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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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虽然不清醒，却一点亏也不肯吃。”百里息哼了一声，简直要被殷芜气笑了，却继续说，“阿蝉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没有人比阿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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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吝夸赞之词，看着殷芜由哭转笑，再次图穷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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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蝉喜欢息表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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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掐阿蝉，阿蝉就喜欢你。”殷芜回答得十分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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