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息噎住,但很快平复好心情,诱骗着殷芜投怀送抱,“息表哥觉得孤独,阿蝉能亲亲息表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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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芜被他哄着献上唇,亲一下便抬头问一句“现在呢”,百里息哭笑不得,将她抱在怀里,“阿蝉让我抱一抱,就不觉得孤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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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芜被他抱在怀中,只觉温暖舒适,将头搁在他的臂上昏昏欲睡,不久便彻底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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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安静,百里息的手掌放在她的脊背上,柔香满怀,他有些不想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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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脸颊白腻,枕在他臂上的那一侧被压得有些变形,睡得却香甜,他心底忽就充满了戾气,伸手捏住了殷芜的脸颊,将殷芜的脸都捏得变了形也没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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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芜呜咽了一声,百里息便俯身堵住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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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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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芜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觉脑袋闷痛,掀开床帐竟看见百里息坐在书案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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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自己说过什么,心中不免忐忑,却不知如何开口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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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息抬头看她一眼,淡淡道:“可还有想做而未做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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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芜不知他为何这样问,有些心慌,诚实回道:“殷芜别无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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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息“嗯”了一声,在书案上的文书上盖了章,又将文书递给殷芜,道:“你既已达成所愿,便拿着通关文书,同郁岼回冠州去,以后再不准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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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芜脑中闷痛,呼吸有些急,她不接那文书,忍着酸楚问:“你要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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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着她,如同看一个陌生人,他似深潭冷月,疏离淡漠,反问:“你还要留在我身边?即便我厌弃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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