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真真是极不愿看见他,对上他的眼眸便问道:“要我怎么样,你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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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窦姀头一回,用这么冷这么不耐的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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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累极了,也无力再纠缠了,只想快速摆脱他。她几乎已经没抱希望他愿意听了,渐渐垂下一双无神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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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窦平宴却若有所思地颔了首:“让你想两日也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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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堂而皇之地落在她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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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姀扭过头,一句“不要”话音未落,他便已经俯头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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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像前番的试探,这回倒像是品咂,占有,细细舔舐过每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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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被他捏开下颌,一个柔软的物什明目张胆滑进来时,窦姀真是觉得恶心至极,眼角悄悄流出两滴清泪。心里却在这时,彻底想明白了一件事......就算嫁猫嫁狗,也不能跟了他,让自己这么难受的过掉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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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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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的时候是深夜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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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走,窦姀便连忙给自己倒了两口水灌下,拿手帕擦了又擦。直到把唇瓣擦得红肿破皮,才能消磨掉方才的味道和感触,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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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独自坐了会儿,渐渐缓过来后,便去屋外招呼春莺进来。有些话在嘴边启齿难言,窦姀咬了咬唇,再三纠结下才道:“这些事......你就当不知情,不要让旁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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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莺乖乖地点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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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很静,只有摇曳的烛火和打在壁上的影子。春莺看着窦姀发红的嘴唇,小声问道:“姑娘,可要找些草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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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姀说不用,又问她芝兰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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