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灵运再次来到方何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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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本以为,对方是来继续说昨晚没说完的话。然而他却只谈论工作,其余的事提都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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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做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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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昨晚为什么要守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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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托着脸颊,看他嗡动的嘴唇,思绪早已不知道飞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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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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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何以为是助理,刚想说进来吧,李灵运却快他一步:“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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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行云流水,这又不是你的办公室。方何抿唇,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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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门外的人却迟疑了,过了好一会,才慢慢把门推开一条缝,探进半个身子。\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