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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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家爹妈也是，就这么狠心看着自家儿子在外面挨冻一夜？不管什么事，终究是自家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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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洋离开家的时候，方母出门送他。结果没想到李灵运还站在外面，正好跟杜洋打了个照面。杜洋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径直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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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走廊里再次剩下李灵运和方母两个人，方母才冷冷地看了李灵运一眼，“有话进来说吧，你成宿站在门口，让邻居看见了说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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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灵运的眼睛立刻亮起来，乖乖地跟在方母身后进了屋。进屋之后，方母让他坐在餐桌上，端出没有吃完的土豆丝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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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饿死在我家门口，晦气。”方母没好气地说，“剩了点东西，吃完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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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大的毛病就是心软，这么多年改不掉，否则当年也不能任由方何的爸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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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灵运没有嫌弃，小声说了句谢谢，然后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他已经将近十二个小时没有进食，就连吃白面馒头都是香的，更何况方母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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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母托着脸，默默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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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因为天气太冷，李灵运的睫毛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鼻尖和手指关节冻得通红，白色的摇粒绒沾了点地上的灰，连头发都乱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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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李灵运捧着碗，含混不清地哽咽着说，“和方何的手艺一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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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母愣住，忽觉心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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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李灵运倒了杯水，狠狠砸在他面前，没好气地说：“吃完就给我走，你要再留在这儿骚扰我，我就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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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灵运噎了下，连忙解释道：“阿姨，我只是想知道方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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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跟你妈一样，这么不要脸啊！你怎么好意思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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