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目光一凝、良久不言。
“着巧工堡新选掌门,出来见我。商议如何因地制宜重炼灵具等一众事情。”
段安乐恭声应过,他还有好些事情需得料理,将修明身殒之事报予康大掌门过后,即就又抽身出来。
途中看得各家聚在一路的残兵,好些小家修士的防御法器弗如战僧袈裟远矣,争抢着披在身上,倒显得此间有些滑稽。
“阳珣,带他们去山后编整一番。”
升做了赤璋卫副将的阳珣手中方印上头,还沾着不晓得哪个和尚的念珠碎片,但甫一闻得段安乐发言却是即就重重颔首、不敢怠慢半分。
与阳珣并肩作战的戴夫之没那么好命,其尸身已被戴家修士收容保存。
他那柄断刀被善功堂弟子用心嵌在一处崖壁上头,刀穗系着块小木牌,上面刻着“戴家主,记功上下,殁于宪州阳明”。
这是叶正文连夜补刻的,字迹端正,寥寥数字就成了一句沉重悼词。
众修各司其职之间,备战的鼓点倏然响起。
青玦卫的修士们在莲台阵的残痕上打坐,莲叶虚影只剩下三片,却仍顽强地旋转着,将晨露凝成灵液,滴在伤员的伤口上。
赤璋卫的新兵正在学习结阵,他们大多是各家的旁支血裔乃至仆役,从前只能作为义从,值此时候却能得幸编进赤璋卫里头,却也不晓得该喜该忧。
当中好些人才经血战,握持赤芒时候手臂还抖。可这时候,却无有人有胆子拿性命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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