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南安伯合了书卷,面上还是康大掌门颇为熟悉的那副自矜神情。
匡琉亭受了康、令狐二人的作揖拜见,看着二人各自寻了位置、挨了半个屁股坐下过后,便率先将目光挪到了令狐由身上。
“敢问堂下坐的是哪位上修?!”
“这”令狐由被僵在当场,一时竟不晓得该如何开腔。
康大宝面上诧异之色不显,心中惊惧,自也不会觉得这是匡琉亭说错了话,难不成这令狐由还真是个上修伪装的?!
我们三爷子先前竟伤了一位金丹上修不成?!
未有衮假司马目中惊异之色一闪而过,面上仍是那副古井无波的模样,未有丝毫变化。
“敢问堂下坐的是哪位上修?!”匡琉亭见得令狐由在堂下不答,尤不作罢,继而问道。
令狐由到底是白手起家的英主,就算这些年来堕落些了,也定称不上是庸才。
听得匡琉亭厉声再问过后,他便晓得这诘问定是躲不得了,于是只短短几息便就宁心静气、打好腹稿,行过半揖,才恭声应道:
“伯爷明鉴,老朽令狐由,向来只在定州玄月门修行。因了资质愚钝、迄今业已二百余岁,也不过才得假丹,就此仙途断绝。是以所谓正品金丹,再不能肖想,便不敢当伯爷上修之问。”
“哈,原来是本伯看差了,冤枉你了,还请莫要记挂某这无心之过。”匡琉亭嘴角微翘,淡声念道。
“不敢!!”令狐由脑子不慢,当即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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