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原来足下当真非是金丹上修,那本伯倒是有些好奇了,”匡琉亭顿在此处,脸上闪过一丝冷色。
这位伯爷只紧盯着令狐由那张微微泛红的俊脸,继而朗声问道:“那你家又是从哪来的胆子,敢戕害本伯亲命的仙朝正官?!”
短短二三十字,匡琉亭念得极慢,双眼目光半刻都未从令狐由的脸上挪开,却令得后者心中大怖、汗出如浆。
“老朽老朽不敢!!”令狐由看似年轻的身体里头满是惶恐,大礼拜下、辩驳苍白。
而在旁的康大掌门却是心中一松,看这局面南安伯倒是个晓得是非黑白的,自己应是不消吃什么挂落了才对。
“那风莞的性命你既然拼不回来,那又何谈不敢?!”南安伯嗤笑一声,
“不敢.不敢还请伯爷念我家.”
匡琉亭恼令狐由这副模样可怜,若是这时候他强项些,说不得还能得自己高看一眼,但现在么
南安伯又取出来一副闪烁乌光的圆环,将令狐由轻松锁住,动弹不得、发不得声过后,便再不理这瘫成烂泥的玄月门掌门了。
他只转头交待:“衮石禄,去唤铁流云进来。”
“伯爷.”从康大掌门入了堂内便就一言不发的衮假司马此时却是欲言又止。
“去!”匡琉亭不看衮石禄,口中语气不容置喙。
衮假司马不敢再言,俛首出去。康大宝则在心头加了小心,挨在灵木椅子上的半边屁股又稍稍抬起来了些。
铁流云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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