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辰巳午自被带到观河台来,指证燕春回后,就再未言语。
此时悲怆出声:“我朝国君——”
“辰巳午,你是个可怜人!”洪君琰打断了他。
“这世界,恶人可以颠倒黑白,奸人可以文过饰非,蠢人可以不管不顾……”
他的声音并不严厉,可异常残酷:“就是没有可怜人说话的份。”
“什么时候想明白了这一点,你可以选择来黎国。若是永远想不明白,就永远可怜下去。”
辰巳午沉默了。
世人都说他是端方君子,但洪君琰说他是一个可怜人。
他明白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以他的身份和立场,在观河台上说任何话都没有意义。不会让宋皇失去嫌疑,也不会让宋皇更有嫌疑。
姜望道:“黎皇的猜测并非无由,至于为何会是辰巳午孤零零来台上……我想三刑宫会查清楚。”
洪君琰毫不客气:“如果宋皇没有问题,那朕就要怀疑吴宗师了!”
‘略懂拳脚’的吴病已,面无表情:“法无二门,我自当避嫌疑。”
他并不搬弄口角,反攻洪君琰,而是严格按照法的秩序,将自己也置于法的监察,这真是一个严格到苛刻的人,于人于己,皆是如此。
吴病已要避嫌,公孙不害亦然如此,那这件事情还是要落到姜望身上。
“姜君现在后悔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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