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随他身死而失传……仁心馆里只剩下残章,直到今天也未能完整复刻。”
“他对神通的研究,也……”
赵子说到这里,没有再继续:“所以他有这样的本事,能割下自己的神通,留给那个胎儿。”
死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可活着好像只有痛苦。
那么生命究竟是一份礼物,还是一份诅咒呢?
卢野沉默了半晌,只道:“景国伐卫战争,是在道历三八九八年发生,可我今年才二十七岁。”
赵子始终看着天空:“那个获救的孕妇,死于一场光雨——就像十年前发生在卫郡的那一场。殷孝恒先大范围地扫杀超凡,瓦解反抗力量,再纵兵入城,十日不封刀。”
“生死花的意义并没有体现在当刻。而是在战争结束后,在腐臭生蛆的万尸坑里……给了一个死婴以胎动。”
“当我剖开那个已经开始腐烂的女人的肚子,看到这个可怜的小东西,我感到他的心脏在跳动……”
赵子张开手,仿佛虚捧了一个胎儿,平淡地说:“生命的力量,原来是这么澎湃的。”
卢野感受着自己的心跳,感受着心间开放的那朵生死花,不免也有了一些别样的感受。在刹那恍惚中,似听到了震天的厮杀,无尽的哭嚎。
赵子继续道:“他是那个可怜女人的十月怀胎,他也算得上是卢公享的孩子,亦是野王城的孤儿。但野王城不应有遗孤,卢公享的后代,也不该存世。”
“所以我用了一副【梦枕棺】,将这个胎儿的时间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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