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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由细长手柄和宽平叶片的牵引器伸入,轻轻抬起脑组织,将额叶一点点抬起,露出下方空间。
“银夹!”
话音未落,液体从光照盲区涌出,迅速地占据了术野一角。
不等库普反应,克拉夫特直接将牵引器交到了他手上,空出左手来操作第二把镊子,从器械盘中挑起所需物件——某个近似订书钉形状、但要小得多的银质小夹。
右手所持镊子已经探进黑红模糊深处,钳住根本不可能被看见的出血点,液体蔓延顿时停滞。
银夹顺着细镊滑入、固定夹闭。棉条紧跟上,吸干剩余渗血。
“还好,是条小静脉。”
仅仅两横指的额叶抬高距离,耗费了之前所有工作数倍的时间,沙漏在不知不觉中翻转两次,手术时间过半。
双手开始颤抖,左臂尤为显著,只能抓住稳定的时机间断进行,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已经不太适合精细操作了。
所幸这里只有一个半人能看到他在干什么。
汗珠不住从发际滑落,刺痛角膜。克拉夫特干脆闭上了眼睛。无需提醒,极限正在逼近,在某个能感觉到的节点等待着他。
牵引器再次被交给助手,克拉夫特双手持镊,伸向那块术野最深处、潜伏于蝶鞍中的灰白色瘤体。
它劫持了控制分泌调控的垂体,窃取其功能实现自身目的,用不及体重万分之一的质量,控制全身性变化。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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