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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大儒,只知道谈论鬼神,南边的大儒,只知道写女人诗....我非要改变这个局面!”
刘炫所说的东西有些太大了,这些同龄的儒生们是似懂非懂,他们大概明白刘炫想要做什么,可又不知道他具体能怎么做,此刻只是呆滯,茫然。
唯有刘焯,此刻打断了故友。
“你怎么能说这些年里的经学都是不实的呢?这百余年里,出现了那么多的经学大家,並非都是不实之徒,他们也曾提出过很多的治理办法,可是,他们的主张都得不到重用,无人问津,最后落寞,反而是那些不实的东西,得到提拔,
成为显学,这怎么能怪在治经者的头上呢?”
“治经是为了治天下,但是治经若是没有治天下的机会,那又如何?”
刘炫即刻辩解:“我朝之所以能平定天下,完成大一统,就是因为实,当初的偽周虚授田,我们实授田,偽齐虚有法度,我们实有法度。”
“当下朝中,上下皆是能臣,无有虚浮者,这不正是以经学治天下的机会吗?”
刘焯再次提出异议。
“你以为这些年的经学不再涉及治理,空谈鬼神,可纵观以往,没有经学是直接参与实事的,都是作为引证,作为引用,自秦汉之后,没有听说过直接用经学的內容来治天下的,你又如何能將经学的內容直接用於实?若是不能直接用,
岂不是还是空物吗?”
“非也,经学在於心,经正则心正,所学的经学不只是能引用,还得恪守,
这便是务实了,我所作所为皆是实....”
两人的辩论渐渐开始上难度,两人说到最后,两边的儒生都有些分不清什么虚什么实的,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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