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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如此爭论了一个多时辰。
可他们都没有生气,看得出,两人的心情是越来越好了,愈发的亢奋。
忽然,刘焯站起身来,他看向了刘炫,“我觉得你还是走向了不实之风!”
“你知道什么是实吗?”
“愿闻其详。”
“实在有利的便是实!”
“我要做这件事,但是与你不同,我要做真正的实事,我要去写能解决问题的数学,我要去钻研地理,讲述山川水流的变化,我要去看天相,钻研历法!这些为实!!”
刘炫反驳:“你这確实是实,可这只是你一个人的实,你有这样的才学,可其他人未必就能做到,我所要做的事情,乃是让天下经学走向实,我要让天下的治经者都能恪守经学的內容,去学习真正有用的知识,將这些知识用在做事上为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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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焯笑了起来,“其余人不能写,还不能学吗?学数学可以解决耕地税收的问题,学地理可以做水利,学历法能知天下农事,这怎么能说是一家之实呢?”
刘炫的眼神格外明亮,他跃跃欲试的看向了故友。
“一较高低?”
“好。”
河间景城(今河北献县)。
秋高气爽。
刘府之內,人山人海。
刘炫坐在上位,周围坐著城內的诸多年轻文士们,这些文士们激动的坐在各地,等待著刘炫的讲学。
刘炫在当地的名声极大,哪怕犯过罪,也没影响他在经学上的名声,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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