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北伐一事,他这个皇帝便忙得不可开交,如今又出了长州的乱事,他更是忙得几乎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他早就知道,就算把岳赋撵到青谷镇那种地方,那臭小子还是会给他找麻烦。这不,长州果然是出大乱子了。虽然,那乱子似乎跟岳赋没有什么关系。李正元心火盛,恶狠狠地自言自语地骂:“我呸,长州的事情,怎么可能跟那小子没关系,鲛人一千多年以来,早不闹晚不闹,那小子刚去了长州没几天,鲛人就入侵了,虽然朕想不通那内里的因由,但敢肯定,一定是他闯出来的祸!”一旁侍奉的黄振,赶紧奉上一杯药茶,给李正元缓解头痛。药茶是简直留的,效果还算可以,但没有简直亲自给李正元施针灸来得有效。往常李正元头痛的时候,便会传召简直入宫,给他来几针。前阵子,简直却突然留书一封走了,那信里只说要到远方采药,却不说远方有多远,采药要多久。李正元不愿接受其他御医的针灸,在简直归来之前,也只能用药茶先顶替着了。李正元喝过药茶,脸上的怒容稍微消退了一些,黄振见此,便替岳赋说两句好话,打哈哈道:“鲛人本就粗莽无礼狂妄自大,窥视中土也是早晚的事情,奴才觉得,此事与岳大人并没有什么关系。况且岳大人精忠报国,整个长州,也只有柳永城一地,靠着岳大人与金家三公子通力合作才守了下来。奴才斗胆劝一句,请陛下莫要因为心烦,错怪了岳大人,寒了忠义良臣的心。”李正元脾气臭是臭,却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他想起了岳赋在长州的作为,也确实觉得,那臭小子讨厌是讨厌,但就事论事,不仅无过,反而有功该赏。“阿仪率领京卫兵马去救援长州,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他把那些无耻的臭鱼赶跑了没有?”李正元喃喃地问道。 “傅大将军出马,自然是马到功成,请陛下宽心,奴才觉得,捷报该已经在路上,不日就会送入京师。”黄振继续说着好话。李正元是个工作狂,工作起来便废寝忘食,如今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精神松懈下来,立刻便觉得饥肠辘辘,于是,他问黄振道:“阿黄,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回禀陛下,如今已经是申时末了。”(下午四点多)“原来这么晚了,朕午饭还未吃,这晚饭时间却快到了!”李正元伸了一下懒腰,便道:“弓弦崩太紧会断,人也是同样的道理,朕是老了,体力不如以往。岁月不饶人,倔强不得,也是该稍稍休息一会儿了。”黄振赶紧跪拜道:“陛下珍重龙体,乃是我大明之幸。”李正元想了一下,又问道:“惟才不是说他的府上出了什么祥瑞,请朕过府用膳,顺便观看祥瑞吗?”黄振平身起来,道:“回禀陛下,古相称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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