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井里涌出醴泉,泉水甘甜,似有淡淡酒味,更有石笋生于其中,色如白玉。古相又说,醴泉,水之精也,味甘如醴,流之所及,草木皆茂,饮之令人多寿,痼疾皆除。”李正元听说‘痼疾皆除’四字,眼睛是明亮了起来,道:“阿黄,传朕旨意,摆驾右丞相府。嗯,朕就去看看,那祥瑞到底是怎么一个名堂。”岳赋到别人家吃饭,是蹭饭,皇帝到别人家吃饭,却是施恩。那是莫大的荣幸,非皇帝最宠信的臣子,绝不会有这样的机会。皇帝出宫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有着诸多的事前准备,等到一些准备好,已经是酉时。李正元来到宫门前,坐上圣驾大辇,这时,一个傻乎乎的脑袋突然从大辇的布帘之外凑了进来,直愣愣地问了一句:“黄弟啊,你这是要去哪里啊?”此人,便是那羽林禁卫军禁军校尉,荆长生。为人臣子者,大多数人是称呼皇帝为陛下,会直呼皇帝二字,整个朝堂便只有荆长生一人。皇帝也是个尊称,不算犯了大不敬之罪,但李正元总是觉得,荆长生喊他作皇帝的时候,没有半点儿敬畏之意。见到荆长生这个傻小子,李正元难免会想起他的那个臭小子大哥。他皱了皱眉头,道:“长生,朕摆驾丞相府,就不用你跟随保护了,由其他人跟着便好。”李正元这么吩咐,是打算眼不见为净,免得眼里见着荆长生,心里想着岳赋,自找烦恼。“这可不行,蒙统领说了,不管谁当值,只要黄弟你出门,都要跟着保护左右,否则就是失职。”荆长生傻呵呵地说道。“朕说不用就不用了,朕的话难道还比不上一鸣的命令?”李正元有些恼怒地说道。“当然就比不上了,每个月是蒙统领给俺发俸禄,又不是黄弟你,俺当然是要听蒙统领的啊!”荆长生用自己认定的道理据理力争!“狗屁!是朕给你发的俸禄,一鸣不过是代为转交!”李正元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荆长生的脑门上,把荆长生拍倒。李正元原以为荆长生老实巴交,用起来会比较顺心,却没想到,老实人也有老实人讨厌的地方。他从没想过,一个傻小子居然可以如此烦人,如今是有些后悔把荆长生安排作禁军校尉。荆长生与岳赋这一对难兄难弟,一个狡猾过头,一个老实过头,就没一个是能让人省心的。“起驾!”李正元冷冷地喝了一声,等大辇开始移动之后,他又掀起门帘,对荆长生道:“你要是跟着来,就别指望能领到俸禄了!”荆长生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皱着眉头沉思了好一阵,最后还是决定追上去。他始终是认为……顶头上司蒙统领蒙一鸣的话,比黄弟的话更大更重要。而此时,文若海已经靠着一个粪桶渡过了情怀河,带着一身恶臭,穿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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