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术,今日就不要用了。
“聪明,深刻,这都是表面。
“我问的,是他们学问的根本,是他们性情的本质。”
浮丘伯抿了抿嘴,知道老师要的不是客套话。
他回忆着两位师弟,主要是李斯,毕竟他在秦国几乎天天见到。
沉思片刻,缓缓道来:
“李师弟的学问,太看重‘权势’,轻视‘礼义’。”
荀子的眼睛微微亮了一下,示意他继续。
得到师长鼓励的浮丘伯眼前浮现出那个言辞犀利的师弟形象,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当年在稷下学宫时,他嘴上总说‘要效法当代的君王’,却把商鞅、申不害那套权术奉为至宝。
“师长讲‘礼是法的根本’,他却只记住‘法是治国的开端’。
“他性子急,能言善辩,每次讨论政事,都说‘怎么方便治国就怎么来,不用管古代那一套’。
“这已经完全违背了师长‘效法先王’的教导啊。”
荀子闭上眼睛,深深叹了口气:
“李斯才华很高,但心术已经偏了。
“将来要是掌权,一定会用严刑峻法治国,恐怕会变得刻薄寡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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