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一个男人,对抗这种疼痛却也是无法忍受的。她不由看向魏观止,心里头一次知道,若是惹到了他,不论男女,他对付起来并不会手软。
按说这样的魏观止,身为女子的悠然会觉得害怕才对。可是因为魏观止是在替她出气,她非但不觉得害怕,心里还有一丝甜蜜缠绕。
那侍卫大概是看着差不多了,看了魏观止一眼,见魏观止点头,他又是很干脆的手起手落,解了余彩儿身上的疼痛,看着余彩儿,语气平板的道:
“说,簪子和毒是如何来的?”
余彩儿费力的睁开双眼,吃力的抬头,看到魏观止时,她眼中那疯狂的痴恋消失了,换成了清醒的死寂,只见她扯了扯嘴角,喃喃道:
“记了那么多年,终究是我一个人的执念吗?”可是她为什么觉得心都跟着空了呢?
魏观止冷冰冰的看着她,却是半分也没有受到影响。
余彩儿看到他不为所动,自嘲一笑,大概是真的意识到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了,她又是一声自嘲的笑声,随即死寂的道:
“我说。”短短的两个字,却是合着她心头的血一起道了出来。
她的话一出,那侍卫知道没有他什么事了,没有吩咐便退到了一边。
在余彩儿说她招时,悠然又一次看了四周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眼睛扫到那刘婉儿的后母刘夫人时,竟然发现她双手抖了抖,好像在害怕一样。
这个发现并没有让她以为是看花了眼,反倒是让她想到之前一直忽略的事情,前前后后一想,让她嘴角翘着,露出一丝冷然的笑。
希望不是如此,若不然有些人真是在作死了。
余彩儿那边已经艰难的直起身,几次抬手,却都没有办法,最后只能无奈放弃,艰难的转头看向还在昏迷着的刘婉儿,解气一笑,突然道:
“她,刘婉儿,就是她暗中把簪子给我的,至于簪子上还有毒,我……我却不知道。”大概是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她最后说话的时候却有些轻喘,以至于在场的大多数人没有听清楚她最后的话。
然而,就单单她之前指认刘婉儿的话,就足够让人惊讶的了,瞬间,人群里迸发一阵阵的喧哗之声,显然对于这样的结果都无比的震惊。
悠然心里冷笑,却明白了刚才看到刘夫人那异样的动作究竟是为什么了。
只不过刘婉儿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就如此确定余彩儿最后敢刺向她?
其实她有这样的疑问倒也不错,只是她却不知道,这余彩儿同刘婉儿是闺蜜,彼此都比较了解,自然的,这刘婉儿能断定愚蠢的余彩儿必定会把簪子刺向悠然。
至于刘婉儿为什么最后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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