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替魏观止挡这一下,这恐怕很简单了,显然是想要给魏观止留下好印象,说通俗一点,就是施恩之意。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刘婉儿后悔了,只不过这个可能性很小,若是她有悔意的话,就不会有机会让余彩儿把簪子举向悠然。
事情到了这里,可以说是有一个让人非议的转折点。
如今刘婉儿还在昏迷中,只凭借余彩儿一个人的话,罪名是绝对不成立的。
而当余彩儿指证之后,刘全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脸色变幻莫测的看向自己的夫人,见她竟然不敢与他对视,心里无比的苦涩,可是面对同僚那幸灾乐祸的眼神时,他只能咬牙,转而跪在地上,喊冤道:
“皇上啊,您可要给臣的女儿做主啊,倘若是臣的女儿所谓,那么臣的女儿为何还敢替世子爷挡这一下啊,这明明大胆的女子再栽赃陷害。”最后一个字说完,他眼神阴冷的看向余彩儿,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住嘴!”刘公公感受到了魏陵北的不耐烦,身为皇上身边的伺候的人,自然要懂得主子所想,他立马喝斥道:“皇上面前,岂容你喧哗!”
魏陵北的确是腻味了,这样的戏码可以说是屡见不鲜,可是这样大次次的在他眼皮底下做这些,这还是让他心里充满了愤怒。只见他猛然一拍桌子,怒喝道:
“太医,朕命令你不管用什么办法,把她给我即可弄醒了,朕倒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陵北都发话了,太医哪里还管磨蹭,也不管会对刘婉儿身体有没有损伤,直接拿出虎狼之药,就要倒进刘婉儿的口中。
悠然看着,眼神一闪,却是不打算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