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溪一睁眼就感觉一阵头疼欲裂, 仿佛有块吸水海绵在脑袋里不断膨大,撑的太阳穴和后脑一阵阵的胀痛。
宿醉的头疼让温溪忍不住蹙起眉头,伸手摸到手机, 打开发现时间已经早上十一点了。
想了下没要紧的事情, 温溪躺在床上, 抱着玩偶出神放空自己十多分钟才好受些。
揉着脑袋坐起身,身上盖着的被子从胸口滑落,没被水手服盖住的腰肢露出来,猛地接触空调冷风, 温溪被冷不丁的吹的一哆嗦。
下意识拽一拽衣服下摆, 温溪忽然发现了点儿不对劲儿的地方, 手掌摸到的却不是衣服布料, 而是暴露在外的腰肢。
温溪低头, 入眼是一个粉白色方领处,还有挂着个蝴蝶结, 再往下是短款水手服盖不住的腰,薄毯歪歪扭扭的堆在大腿处,从缝隙里依稀能看到深粉色布料边缘。
“?”
温溪伸手把薄毯掀开,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最长盖住大腿中间位置的百褶裙, 此刻也上涌着,露出了自己的赤/裸的两条腿。
温溪愣然的看着自己身上衣服,一些因为宿醉暂时遗忘的记忆开始慢慢上线。
他昨天好像做了很大胆的事情, 包括但不限于给有故意嫌疑的穿着兔耳水手服给可能已经回家的宴决打视频电话, 然后被男人找上门, 被老男人摁着亲。
然后他干了什么?
温溪缓慢的转了转眼球, 他好像是不服气自己被老男人欺负,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就涌上了一股咬人的冲动, 先咬后舔的折磨了客人的喉咙,在那颗小痣上恶狠狠的留下了自己的牙印。这还不算完,还故意在宴决耳边吹起说话。
啊啊啊!
温溪很悲催的认识到一件事情——他喝酒不仅上脸,还上头。酒劲儿先在他脸上表面化,满脸红机会让他放松警惕,觉得自己不会上头,但事实上,酒精已经很狡诈的控制住了他理智的脑袋瓜,慢慢上头,在温溪最放松警惕的时候,下线他的理智,让他一冲动,像个小狗似的咬人。
这些羞耻记忆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