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隔这远他都感觉到了。
魏景行仰着笑脸,双脚一夹马腹,快走几步上前,
“父亲,我现在是案首家的夫郎了!”
徐钰低头捂脸,心中疯狂呐喊:现在回家了,不用再宣誓主权了,真的不用了!
闻言,魏良心中大喜,不过看两人狼狈的样子,还是冷脸,“即便高兴也不用大雨天赶路,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若是病了如何是好?”
“父亲,也就今日我们赶路,昨儿都是与雨停才走的。”魏景行跳下马,膝盖一软直接扑倒。
魏良上前扶住人,“还嘴硬,快进去。”
对上徐钰笑得好不大声,“好好好,案首好,阿钰快下马进屋洗漱换衣服,想吃什么······”
魏景行站在门里,回望门外轻轻热热热的两人,撇嘴道:“爹你看,父亲还真是势利眼。”
“谁让你不听话的!”温子书笑嗔,“快来灶房烤火,热水还得一会儿。”
自家这两孩子,别看阿钰在外笑脸对人,说一不二的却是景行,要是他不依,哪能雨天赶路,说不得就是阿钰没拗过他,两人这才湿漉漉回家。
西屋里间,热气缭绕,燃了两盏油灯还不大亮,水声哗啦。
魏景行将脖子以下全泡在热水中,喟叹道:“我今儿能洗上热水澡,托你的福啊!”
屏风外同样泡澡的徐钰闻言笑道:“没挨揍,是托你的福。”
“托你的!”
“托你的托你的”
······
两人隔着屏风斗嘴,气不过的魏景行撩水泼过屏风。
凉水兜头洒落,徐钰仰头看着身后屏风,湿痕在烛光下很是显眼,提醒道:“ 这屏风之前没见过,应该是温叔叔新绣的。”
魏景行转头看去,见富贵牡丹花团锦簇,呐呐道:“不能吧!”
要是新屏风,今儿这顿揍,托谁福也没用!
父亲心疼爹,不让他做绣活,若是家里的绣品被弄坏,那后果······
魏景行条件反射摸上屁股,触手温润,红了脸,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