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理道:“我不管,父亲要问起,你就说你不小心弄湿的。”
徐钰失笑,摇头道:“快洗,别淋雨赶路没事儿,洗个澡还风寒。”
两人洗漱完换上干净的家常服出屋子,正堂灯火通明,桌上已经摆上碗盘。
未免热气跑走,盘子上都盖了大碗,不过热气还是循着缝隙溜了出来,满室肴香。
吃饭的间隙,徐钰说起州城行。
讲到临时去州城,歉意道:“也不知怎的得罪了知府大人,府试张榜后,知府大人设宴招待榜上有名的同科,却是未给我下帖,本想着避开他们免得多生是非就提前离城,半道上觉得时间太紧凑,直接转道去了州城。 ”
魏良神色莫名,给俩孩子夹菜,“多吃点,出去跑了一圈都瘦了。”
“府城的事儿已经传回来了,你呀,也别放在心上,‘君子矜而不争,群而不党’1,日后此类事只多不少,只在你自己如何应对。”
徐钰哂笑,“我才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呢,州城那些人更恐怖。”
“是呀,覆试当天放榜,出了贡院就收拾行李出城回家,他避那些人如蛇蝎呢!”魏景行端着碗,似笑非笑看着徐钰,一副看笑话的模样。
温子书正要斥他,却听夫君问道:“覆试当天就张榜了?”
“是呀,徐钰说在号房就唱名了,秀才榜应该下午也贴出来了吧。”
魏良眼神一暗,与温子书对视,道:“大概是新规定吧,也不一定要过个三五日再张榜。”
魏景行今日的话尤为多,从州城的大世家讲到锡老太爷暴毙,“那锡家,就是三水镇张家巴结的大户,不过现在是巴结不成了,锡老太爷一死,锡家其他人估计没人再想着找人。”
想到学正大人,徐钰好奇道:“魏叔叔,不是说学正大人当年上任时都年过五旬了么,看着一点都不像啊。”
“干干瘦瘦的老头子都那样。”魏良失笑。
“不是老头,看着就跟······”徐钰琢磨,用筷子比划道:“跟魏叔叔你刮了胡子的年纪差不多。”
什么叫刮了胡子的年纪?魏良无言。
倒是温子书笑道:“你刮了胡子是显得年轻,现在看着跟上了年纪的土匪头子一般。”
魏景行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手上却是夹菜吃饭,主打一个不插嘴只看戏。
魏良摸着硬茬茬的胡子沉思,“没听说学正换任啊?”
来往淮南县的商队何其多,总有从州城过的,想打听州城的消息毫不费力。
下雨前刚有商队路过,只听说五月节州城致仕回乡的锡老太爷过世,别的也没什么特别的消息呀!
“那新学正大人看着面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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