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魏景行摇头,“我从未见过,再说若是新学正,人走街上恐怕也没几个人认识。”
除了那些消息灵通的大家族,寻常人家哪能知晓新上任的学正大人长什么样儿?
“不过······”他沉吟后道:“贡院门口的守卫看着不像州城的府兵。”
徐钰惊讶,那些护卫不都一个样儿吗,哪就不像州城的府兵了?
魏景行撇嘴,“跟他们比,城门的守卫就跟软脚虾一样,软啪啪只会仗势欺人。”
徐钰仔细回忆,精气神确实不一样。
“我估计呀,今年梁州院试,上榜的世家子弟估计没多少人。”魏景行老神在在掏出帕子擦嘴。
这话,徐钰却是听得茫然,“为何?”
“若是学正大人换了,贡院守卫也换了,考场还没抓到作弊的,直至覆试结束,州城世家都没动静,只能说他们早就知晓学正换任的消息,且换的很突然,以至于他们来不及布局。”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学正能换贡院守卫,那定是下了死令不准里应外合帮人舞弊,否则,那郑家公子不会那样恼怒。”
徐钰:······郑公子恼怒不该是你把人惹毛,人等着成绩出来看笑话结果愿望落空么!
一家四口,围着饭桌分析州城的局势,不过,一大家子没什么见识,也只是胡乱猜测。
见两孩子已经扯到锡老太爷病逝,锡家势力倒台,他的对头们派人来梁州清算锡家势力······魏良挥手赶人,“快回屋歇息,等雨晴了就办席面。”
家有真正的秀才公了,还是案首,当然得好好办酒席庆贺!
是夜,徐钰魏景行头对头分析,两人一致认为锡家倒台了,学正是锡家对头党派的官员,是来为清算锡家势力打前站的。
说着说着,两人对视一眼,紧紧握住对双方的手。
徐钰咬牙,从嘴缝里吐字,“你也想到了是不是?”
魏景行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