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还不回来了怎地?”
杨沅忙道:“那自然不会,只是错失了机会,下官……甚为惋惜。”
赵璩轻哼一声,道:“你知道的,我就是个懒散人,我哥要打,我陪他打。我侄子要犯浑,那我离他这个浑人远些不就成了?”
赵璩挥了挥袖子:“这江山是他的,他都不在乎,你惋惜个屁啊。”
杨沅听了,顿时无语了。
鹅王没有变,还是那个鹅王。
他不写信的原因,杨沅现在也知道了。
只是因为他压根儿不把权柄当成什么要紧的玩意儿,他不在意,又怎么会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事呢?
不过,以赵璩的聪明,官家这么做的真正原因,他显然也是心知肚明的。
只是,一个是他视若手足的杨沅,一个是他侄儿的官家,他能怎么做?
赵璩喝了口茶,看了看杨沅的神色,轻轻叹了口气,悠悠地道:“官家有官家的想法,他长大了,马上就要亲政了,那就由他去吧。
你如今,功……已经大的不能再大了,这官……我看也可以做到头了,封个王给你,不算亏吧?”
杨沅不知道赵璩是不是得了官家的授意,但这番话,分明就是“杯酒释兵权”的另类注解了。
杨沅沉默良久,轻轻一笑,缓缓抬起双眸,望着赵璩,道:“好!”
赵璩明明仍旧瘫在圈椅里,浑不着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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