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杨沅分明感觉到他松了口气,整个身子都一下子放松下来。
一个是他的亲侄儿,一个是他的好兄弟,而且也无关谁对不起谁。
侄儿想巩固权柄,兄弟想建立功业,各有各的追求。
谁对?谁错?
不过,这江山毕竟是侄儿的,他就只能尽力说服兄弟了。
杨沅位极人臣,爵至王爷的话,这一生荣华也就享用不尽了,在他看来,不亏。
他相信杨沅不会诳他,杨沅答应放下,那就一定是真的放下了。
赵璩重又兴奋起来:“这就对了,你整天东奔西走的,连陪妻妾孩子的时间都没有,这样的日子,难道一定就好?
我跟你说,为兄我最近又得了几个美人儿,是党项羌的绝色少女,安顺公到临安时,送给我的。
你说你,西夏是你打下来的,你却连一个党项羌的美人儿都没沾过,亏不亏啊你?
跟哥学,以后啊,咱俩一起做闲王,逍遥自在,这一辈子也不算白活一场。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