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盒来到城外的一片官家坟地上。
她走到一块墓碑前,跪在地上打开食盒,在墓碑前摆好四个菜,又取出一小坛酒放在旁边。
“大奎兄,我前日去看了小豆子的阿娘,她说前些日子小豆子给她来信,说他在江东过得很好,还娶妻生子了。”映淳低眸看着墓碑上的刻字,语气就像正在和老友闲谈一样自在。
当年大奎的尸身没有被运回京城,映淳就收拾了他的衣物,为他在这里立了个小小的衣冠冢。
“我也没成过亲,不知道自己编的好不好。”映淳坐到地上揭开酒坛上盖的绒布,慢慢地倾出两碗来:“必空师父现在还在永寿寺当和尚,听说因为会念好多好多的经,寺里推举他做沙弥头了。”
映淳将其中一碗酒慢慢地倒在墓碑前的土地上,自己捧起另一碗来:“大奎兄,我当年骗了你,我如今才刚满十八岁,明日,我就要第一次做主帅领兵出征了。”
映淳仰头将那碗烈酒一饮而尽,“哈”地吐出一口酒气。
“咱们以粥代酒,敬必空方丈和萧大元帅!”
“郡主,喝口酒,酒顺着喉咙烧下去,胆子就壮起来了!来日上阵杀敌,就浑身是胆,什么都不怕了!”
她脑海中满是当年战友们亲切的话语。
“大奎兄,借你吉言,我的愿望,马上就要实现了。”
今日下朝时,皇上的脸色又黑的像锅底。
不用猜,又是被御史台严中丞给气的。
要说起这小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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