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悠游岁月 第126节

p;方采薇现在就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失败，她‘成功’习惯了，甚至没考虑过事情败露，自己要面对的‘惩罚’。嗯，或许也想过，但一闪而过，根本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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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随着这种不愿意接受、不甘心，她又开始产生恨意——是的，她的结果是她自己作的，一切都是她的选择，自作自受，不该怨恨其他任何人。但在方采薇，她可不这样想，她很快将自己的下场归咎于素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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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想要改变原本的悲哀命运，这有错吗？难道谁会不想往上爬？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当然不会想，自己的方法用错了。追求更好的未来没问题，但选了她那条路去达成，成了也就罢了，不成败露也怪不了其他人，愿赌服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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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高素娥的错！她为什么就不能乖乖去死呢？为什么她这么好命，一次又一次过关？她不服气！就算是死，她也要让高素娥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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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哪怕是用刑她也忍住了，没有吐露出于德忠想让她说的话。再问她也只有一句话——只有官家来，她才愿意将一切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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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德忠将事情其实已经拼凑出来了，人证物证就算不齐全，考虑到这个时代刑侦中也不要求证据链完整，反正钉死方采薇是足够的。唯一的问题是，有些算计事后看来真的很不可思议！除非方采薇是未卜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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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未卜先知’怎么可能呢？于德忠不是那种迷信算卦的愚夫愚妇，知道那种事儿是不存在的，他笃定其中有他不知道的关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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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方采薇为什么要害素娥，对这个‘关窍’，无论是于德忠，还是郭敞，其实都要在意的多——一个人针对另一个人，绝大多数时候都要有理由，但也不排除就是没来由，人心是很复杂的。非要强求一个解释，结果可能就是没有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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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关窍’则不同，可能的解释太多。会不会是方采薇有别的帮手呢，她或许得到了了不得的帮助呢！所以这是一定要查到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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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德忠第一次听方采薇坚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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