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子好酒在那里。偏又没来,你们池二爷的身子又不能多喝,他只怕还不尽兴呢。”
“大哥忙什么,知道他和小叔要好,小叔说定了后日来。”
然而真到后日,池镜来是来了,却只是去瞧过凤太太,便拉着凤翔往外头赴席去了。玉漏只在院里忙,连他的一声响也没听见。
她午晌过后坐下来细想,未必是因为前日失约,池镜兴致全无,所以懒得再藉故相见?或是怀恨在心,特地把凤翔拉出去,好私底下对他说些什么?
真要如此,岂不是弄得个声名狼藉鸡飞蛋打,连凤翔恐怕也要抛弃她。她立刻前前后后把自己的言行举止都检点一遍,由头至尾,自己口里头实在也没说出什么直白的话。不怕!真闹出来,还可狡辩。况且闹出来于池镜又有什么好处?他难道就不要名声体面?
不过男人家,都是由得他们说,他大可以说是她勾引的他。
这一晌坐立难安,及至夜间凤翔回来,多番试探之下
,才知虚惊一场,池镜什么也没说。
“不过池镜说你不好。”
玉漏手一抖,茶水险些泼出去,忙镇定神思,端着茶向床前过去,“说我什么不好?是我哪里不防得罪了他么?”
凤翔吃得醉醺醺的,靠在床头望住她笑,“他就是那性情,不喜欢过于听话的女人,他觉得没趣。我说我倒是觉得温顺的女人好,他还笑话我。”
玉漏松了口气,坐在床沿上,把茶递给他,“常言道各花入各眼,这也没什么,只要你心里喜欢我,别人怎么看我倒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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