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机关算尽的人,又有什么资格来讲你?”
他听了益发生气,吭吭冷笑出声,“你承认得倒痛快。”
“横竖你心里明白得很,眼下又说开了,我有什么可辨的?”她咕哝道:“不过我比不上你心狠,我不过算计点钱,你连人家的性命都要算计了去。”
后头半截池镜没听见,只看见她嘴皮子翕动,料也不是什么好话。他立在跟前干怄了会,待要和她吵,又见她偏着脸,一种淡淡然的表情,他又觉得没意思,赌气出门去了。
一时金宝进来,看玉漏脸色不好,试着问:“吵架了?”
玉漏咕哝了句“没有”,金宝却好笑,“倒是难得见你们吵回架。”
玉漏没作声,推说要睡午觉,赶她出去了。自己躺在床上也难睡着,想到池镜,贺台,兆林,玉娇这些人,不免有点兔死狐悲的情绪。他从不替人多考虑,凡事以他自己要紧,将来如果嫌她多余碍事了,是不是也狠得下心?
现在自然是不会了,老太太跟前还用得上她,可老太太也有死的一
天,那时候池家就是他的天下了,连她的前程也掌握进他手里。她想到从前一门心思打算要嫁给他,当做是个赌局,以为成了亲就是赢了。可一旦上了赌桌,哪有轻易下得了场的,嫁给这样个用心不善的人,就意味着一生悬在钢索上,信不过,要和他打一辈子的擂台。
下晌他回来,熬到夜间睡觉的时候,玉漏背对着问他:“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池镜有点意外,还以为她不会和他讲话。他放下垫在脑后的胳膊,扭头看她的后脑勺,“什么什么主意?”
“大爷那头。”只听玉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9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