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富家,二人家中居是盐商,但非是官盐商,乃是私盐商,以贩卖私盐,获取暴利。
二人家中有钱而无权,故二人家中俱是指望二人来日能科举为官,这般家族便会兴盛,为此,二人家中为二人请来许多老师,教二人学识,只为二人能科举功成。
左良闻听,捋须笑道:“但你家中对你期盼,如何肯教你随我学医?”
王守摇头说道:“人各有志,我之志,非在科举,非在为官。再者,教我为官,岂非教我做那贪官污吏?”
左良笑着点头,不再多言。
黄巢有心反驳,但不知从何反驳而起,自昔年安禄山造反以来,天下承乱已久,路在何处?他不知道,但他总想去科举一场,说不得待他为官,可改变这乱局。
三人行走,不消多时,行至王家府中。
王守带着二人走入府中,少顷间,即是见着王父,王守将事情与王父言说。
左良本以为王父闻听,会拒绝此事,并严词以阻王守,不曾想王父见了左良,竟激动不已,上前来拜。
左良不解其意,问道:“你拜我作甚?”
王父说道:“天师,你不记得我不成?”
左良有些诧异,他的确不曾记得王父。
王父激动道:“数年前,我曾亲自带一批食盐而出,半途遇一伙强人,乃天师途径,解救我等,自那之后,我常常在各处打探天师之名,知得天师素有仁心,救治苍生,心中倍感亲切,但一直无缘得见,今时终是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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