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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良闻听,摇头说道:“但救人无数,记不得,记不得。”
王父拜道:“天师记不得,但我却记得,此恩情,我铭记于心,今时见着天师,望请天师能在我府中留些时日,好教我一还恩情,报答一二。”
左良笑道:“如此甚好。”
王守走上前来,说道:“父亲,我愿跟随先生学医,不再科举,请父亲允许。”
王父望向王守,问道:“你可想好了?此事非同小可,可不是你等儿时耍子,此事若是行得,便不可回头。”
王守点头说道:“父亲,儿不会再悔。”
王父说道:“可能与为父言说,你作何所想?”
王守说道:“父亲,儿见着朝堂无道,藩镇割据,此乃乱世之象,在此为官,焉能从善?儿自知无有武侯之谋,亦无魏武之心,故儿愿跟随先生学医,救济苍生,能救一人是一人。”
王父叹道:“你自幼有才,此为父知得,但奈何你生在如今这个时代,此非你之过。罢,罢,罢。天师的本事,为父知得,若是天师允准你跟随,为父自无不可。”
王守闻听,转身朝左良一拜。
左良笑道:“且起,且去。不须多礼。”
王父起身朝左良一拜,说道:“我之子,便交与天师,望请天师代我管教,若其有何忤逆之处,任天师处置。”
左良笑着点头。
黄巢对此深有不解,但未有多言,起身选择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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