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没有看见，揣着明白装糊涂，问了一句：“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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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亭站直了身体，后背僵地像一块棺材板，低声说，“你们都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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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几个人都是人精，边亭一声吩咐，众人便目不斜视，鱼贯而出，半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诺大的办公室里，眨眼间就只剩下靳以宁和边亭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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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乱的脚步声彻底远去，边亭走上前来，将靳以宁的轮椅推到茶几前，又转身绕去茶水柜，给靳以宁泡了杯红茶，最后像往常一样，往里面丢进两片柠檬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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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以宁看着边亭端着茶杯朝他走来，似真似假地笑道，“现在想见你一面，还挺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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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靳以宁进门开始，边亭的视线始终是向下的，若有似无地，避免和他有目光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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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烧好的热水，小心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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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假装没有听见靳以宁话里扎着的钉子，自然而然地俯下身，将杯子摆在靳以宁的手边，“你有事找我，可以先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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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靳以宁看着边亭的动作，目不转睛，“下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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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句看似平平无常的话，化作最后一片雪花，把两人之间的关系，逼到了雪崩的临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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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并非毫无原因，最近几个月来发生了太多的变故，使得原本就存在的矛盾，变得越发尖锐。只是蒋楚君的死，暂时延缓了这场雪崩的发生，这脆弱的太平，才一直延续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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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以宁不愿再继续这么下去，一杯茶还没放凉，他就抬起下巴，点了点地毯上那一大滩尚未来得及清理的血迹，问，“刚才你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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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亭站直身体，和靳以宁拉开了一段距离，避重就轻，“帮蒋董处理点事情，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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