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哦？”靳以宁步步紧逼，不依不饶，“什么事这么紧急，让你在公司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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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以宁没有把话说完，点到即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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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亭回应靳以宁的，是一句万能的官话，“不方便透露，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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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又顺便下了一道逐客令，“我送你下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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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段时间，靳以宁的心里原本就压着千头万绪，理不好，也断不掉。边亭这一句冷冰冰的搪塞，精准地扎中了他的痛处，将那根长久以来折磨着他，让他寝食难安无法释怀的尖刺，彻底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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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阿山说。”靳以宁的心里已经风起云涌，但是表面上，依旧风平浪静，“我不在的那段时间里，你杀了一个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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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亭的呼吸一窒，想要逃避的感觉更加强烈。该来的还是会来，他清楚靳以宁早就听说了这件事，他没有提起，只是在给他机会，让他主动向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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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有什么可以为自己辩解的，秦冕死在他的面前，当天上百双眼睛都看到了，是他扣下扳机，一枪杀了秦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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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摆在眼前，他必须承认，也只能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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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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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亭应了一声，没有下文，不愿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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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靳以宁不满意这个轻飘飘的回答，和边亭漫不经心的态度，“你为什么要动手杀人？还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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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亭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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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顿了足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才开口说出了下半句，“他害死了蒋老师，难道不该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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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亭！”靳以宁忍无可忍，“他该不该死，不是你来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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