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在监狱里的第一周,巴比伦没日没夜揍我。他们要的不是消息,他们不想把我变成线人。他们只是轮流向我展示谁是更大的老大。警察从不单独来找我,因为第一个来找我麻烦的警察吃了我一脚,卵蛋被踢进了脑袋里。事后他们两个两个、三个三个来找我,有一次甚至四个。就好像他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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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先让我哭叫求饶的就能获胜。第一次来的三个,我记住了他们的名字,沃森、格兰特和奈维斯,他们深夜偷偷摸进来。我刚听见铁门哐当一声打开,他们就拿着警棍扑向了我。这是为了你对罗德里克做的事情,一个警察说。还有他留下的寡妇。你肯定很窝火对吧,因为要是你杀了我,就会有人来收拾你,我这么说,吐出一颗后槽牙。反正多半也蛀得发黑了。从那以后的一个星期,几乎每天夜里都有新警察找我,带路的永远是第一批的三个警察之一。
最后一夜来了四个警察,两个把我的脸按在地上,地面散发着我自己的尿骚味。他们用毛巾裹住一块肥皂,拿那东西轮流砸我的后背,嘴里唱着一个土豆、两个土豆、三个土豆、四个土豆。我受够了这种事情,于是对格兰特和奈维斯说到此为止,免得我真的发火。他们很震惊,我居然知道他们的名字,但他们反而变本加厉了。两天后,两个人都请求长期休假。格兰特的老婆这辈子都没法用左眼看东西了,奈维斯的儿子断了胳膊和腿。奈维斯来我的牢房,说要是他说了算,他一定会宰了我。我说我对他的儿子感觉很抱歉,但现在他必须好好照看他十三岁女儿的处女膜了,千万别被什么歹人早早刺穿。黑人脸色发白永远是很好玩的景象。他们终于放我去公共休息区了,我的弟兄们在等我,他们围住我,每个人都脸色阴沉、一声不响。刚开始我以为他们听说了奈维斯儿子的遭遇,觉得这么做太过分了,也可能他们只是在向我表达合适的敬意。但然后我从一个人手上抢过报纸,头版头条赫然就是歌手。
夜晚。我和帕瓦罗蒂。我没有表,但我能数得出时间在嘀嗒流逝。从小我就能这么做。加上我祖父教我怎么像科隆人那样看时间。等一等,他不是我祖父,贫民窟的居民不可能有祖父。他只是一个老头子,不走运一直活到了老年,他会唱科隆人之歌。一二三四科隆人要来了。一二三四科隆人要来了。一二三四科隆人要来了,拎着黄铜锁链啊像他的肚皮啪啪啪。问他时间他会抬头看太阳,黄铜锁链啊舔着他的肚皮啪啪啪。
帕瓦罗蒂瞪着死鱼眼看我——我没有意识到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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