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把朝堂之意摆出来,显得不是孤一时兴起。”
顿了顿,李承乾接着道:“当然,若是大唐派兵驻扎保护,粮草肯定是要他们提供,且必须按大唐的标准来。”
韦挺瞬间明白:“殿下是想借属国之请,给驻军一个名正言顺的由头!他们主动开口,就怪不得咱们兵临城下。咱们应请而去,既显仁德,又能实控商路,一石二鸟。”.
“然也。”李承乾笑道:“外邦最讲究脸面,咱们给他们一个借兵平乱的体面,他们才好顺坡下驴。”‘
“你只管把话递出去,看看反应如何。若焉耆、龟兹有回信,立刻报给孤。”
“若暂时没动静,也不必急,马匪不会歇着,他们的粮田水渠也不会自己好起来,迟早会来找咱们。”
李承乾指着舆图上的军镇位置:“等他们真的求上门,咱们再谈驻军规模,焉耆最多三千,龟兹两千,疏勒一千,全是护路保田的精兵,配火铳火炮,但对外只说是帮他们剿匪护渠。”
“补给就让他们负责,既合情理,又能绑住他们的利益。”
韦挺躬身领命:“臣明日就召见诸国使者,按殿下的意思透话。臣会让译语官仔细观察他们的神色,回来向殿下禀报。”
送走韦挺后,李承乾重新铺开舆图。
他知道,这步棋需要耐心——外邦的疑虑不会一夜消散,但生存的压力会推着他们做出选择。
当第一封请兵护渠的文书从西域送来时,大唐的教化之路,才算真正有了刀盾护航的名义。
鸿胪寺的庭院里,桂花香还未散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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