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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龄跟着点头,花白的胡须上沾着雪气:“长孙司徒所言极是。可减免吐蕃羊毛关税三成,再送些长安新造的织机,让他们尝到互市的甜头。阿拉伯远在西域,能给的不过些铁器,怎及我大唐的丝绸、茶叶金贵?”
魏征却摇头,声音刚直如剑:“怀柔不够!当增兵安西,让郭孝恪在勃律边境耀武扬威,火炮三日一演,让吐蕃看清大唐的军威!同时再派使者责问赞普‘为何私通阿拉伯’,恩威并施,方能镇住局面。”
杜荷按捺不住,上前一步:“魏公说得对!我愿领兵五千驰援安西,只要吐蕃敢动,定叫他们尝尝火铳的厉害!”
赵节则忧心后勤:“诸公,打仗需耗粮草。西域苦寒,粮草转运不易,若只是威慑,不如从长计议……”
大臣们各执一词,或主和,或主威,或谈经济,或论后勤,唯独没人提及“开战”二字。
李承乾静静听着,目光在舆图上的吐蕃疆域划过。
那里雪山连绵,牧场辽阔,既是大唐西南的屏障,也是悬在安西头顶的利剑。
新政四年,轻徭薄赋,粮仓盈满,火器工坊年产火铳数千、火炮数十门,国力早已非昔日可比。
执政朝堂四年,可以说李承乾已经完全掌控了朝堂权力,差的一步就是登临大宝了。
然在李承乾看来,却少了一份“定鼎天下”的军功威望。
这场吐蕃与阿拉伯的暗盟,于危机中,恰藏着一个契机。
“诸位说得都有道理。”
李承乾终于开口,声音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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