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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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我不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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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它给我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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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它给我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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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座钟塔下站了一个上午。无数游人从我身边来去，没有人与我搭话，我也没有和别人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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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撑着伞，在雨天里，一个人站了一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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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不出来，也哭不出来，更遑论嘶吼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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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看着它，看着它将有可能出现的“未来”展现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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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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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勒米，命运究竟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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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弗里德里希传说中的圣物没能阻止“生之原罪”的降临，也没能给圣行教带来一丁点麻烦，便是预警的作用，都微乎其微。它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仰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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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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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问我从它那里究竟得到了什么启示，那就是我从此不再会相信有什么“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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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抉择之地”，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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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弗里德里希的土地上，倘若有谁给予我命运的启示，那应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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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看到了一个圣行教和中央帝国注定死去的未来，你说给我听的现实生活，和我想要的未来不谋而合。如果没有这些，我不知道要经历多少，才会有现在这样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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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的火燃烧得越发炽烈，我的思维就越发冷静，而理智一旦到达极点，便是另外一种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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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在这种疯狂里，撑着雨伞，顺着人潮，离开了弗里德里希的中央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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