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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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婵一愣，羞愧又理直气壮：“女孩子的发型实在是太难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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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学，”杨戬面无表情地点评道，“但你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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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婵替自己挽尊：“梳头这种事太浪费时间了，我觉得没那么重要，所以不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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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虚心求教：“那什么才算是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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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婵脱口而出：“哄你和爹娘开心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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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一愣，拿着木梳的手滞在空中，杨婵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低下头，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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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将木梳梳进杨婵的头发里，轻声问：“为什么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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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婵没有回答，她两只手绞了绞，良久，问道：“阿兄，爹娘没了，我该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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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说：“爹娘没了，还有我。”\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