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的凡人，却敢问罪漫天神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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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已存在这世上，那便也是万物，因为有我，天塌了吗？地陷了吗？天地万物照常运转，循律而生。妄定生死，错解因果的你们，才是真正逆改因果之人，你们才真正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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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竟无话可说，又合上了了，半晌过后，摇了摇头，露出个柔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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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杨婵听到哪吒温柔地说：“对，他们可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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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婵一怔，停止了挣扎。\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