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把身份卡放到大都会，晚上再回来，待在格洛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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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天她要现在哥谭修整一下，虽然时间不长，但极度紧绷的神经让她疲倦，而且，她晚上还想去找塞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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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半下午一直睡到晚上，梦里出现了细碎的影子，她有些分不清自己是谁了，有时候她会怀疑那是她死于十八岁的人生的记忆，有时候，她又会怀疑是现在这具身体十岁之前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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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丽娅甩甩头，穿好拖鞋之后去洗了个冷水脸，这才把心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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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本体留在格洛庄园，“夜女”则出去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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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好消息，她轻松地找到了塞琳娜，并且把自己捏的猫猫手链送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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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消息，她后半夜遇到了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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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打小丑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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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她刚刚心里一直在想杰森，不然这么大的打架斗殴的声音她能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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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女？”蝙蝠侠愤怒至极，但看到黑色紧身衣小女孩的时候，还是努力表现得柔和，他现在的样子就像真正来索命的都市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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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丽娅看着蝙蝠侠，他很疲惫，也很愤怒，而这个超低气压的蝙蝠侠也在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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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盯得心里毛毛的，她可以装作一般路过然后溜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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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总感觉直接溜走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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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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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丽娅慢慢走到蝙蝠侠身边，小丑瘫在地上，他的脸上糊满鲜血，如同刚刚从红色颜料中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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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伸到她的头顶，不用说也知道是谁，虽然蝙蝠侠现在状态不对劲，不过她也没设防，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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