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他基本的信任还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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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只手一只悬在空中，没有落到她的头上。比手先落下的是粘稠的红色液体，那是蝙蝠侠手套上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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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格洛丽娅擦掉落在她脸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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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要说下去，蝙蝠侠收回手臂，取下手套之后终于把手放在了她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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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杀了小丑吗？”格洛丽娅握住她头顶的手，抬头看着蝙蝠侠，他太高了，她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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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路灯一闪一闪的，和沉默的蝙蝠侠遥相辉映，身上全是鲜血的人，黑色的一大一小两个生物，不管是谁路过，都会觉得是误入了恐怖片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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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杀了他的，对吧？”格洛丽娅有一种直觉，一定不能让蝙蝠侠杀了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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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他在我手中夺走了两个珍宝。”蝙蝠侠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但她听出来很强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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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夺走了两个珍宝是什么意思，小丑还偷过蝙蝠侠的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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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让我来吧。”格洛丽娅捡起落在地上的手枪，看上去像是小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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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取走她手里的枪，而后牵起她的手：“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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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丽娅本来就没打算刺激这个时候的蝙蝠侠，乖乖地让他把枪取走了。她跟在黑色的披风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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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丑怎么办？”她伸手扯住蝙蝠侠的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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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通知gcpd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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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去哪里？先说好，我只陪你一会儿就要走的。”格洛丽娅想要让低气压的蝙蝠侠开心一点儿，于是她难得愿意和他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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