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这也是你的成就，你不想看着它们未来的发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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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汀却反问他：“说到这个，沈康时，张兴有把东西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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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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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刚说了三个字，内心忽然有所感，下意识挂断了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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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东西，是需要关汀转交给张秘书，而张秘书却没有第一时间转交给自己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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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心中隐约知道答案，但不敢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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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一头，关汀把手机递还给徐应，脸上竟然是带着笑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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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应接过手机，可关汀依然保持着那个动作，目光虚空地浮动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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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应：“关哥，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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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汀终于回过神来，极为勉强地笑了一下，说：“还可以，我没有很难过，不用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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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关汀嘴角的笑容有些勉强，徐应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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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康时一上班就找来张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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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秘书暗自揣测，应当是为柳亦久的事情。因为他昨晚有件事情要汇报，说到一半时，沈康时忽然接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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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秘书隐约听见对面传来柳亦久的声音，沈康时接起电话的第一句，叫的也是“亦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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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秘书没有听到更多内容，因为紧接着沈康时就挥挥手让张秘书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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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昨晚，张秘书便赶紧整理了柳亦久学术不端相关数据，打算着一早就汇报给沈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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