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张秘书带着满满一个文件夹进办公室，对沈康时说当前进展：“舆论方面，大部分讨论都已经压下来了，根据公关部的测算，事情并没有传到大众层面，也不会太影响电影上映。学校方面，还需要更多证据来证实或者证伪，目前在积极联系相关专家，以及国内的人员。至于汪鸣意那边，他还有患病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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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秘书胸有成竹，学术不端事件进行到这里，基本上到了尾声，可以下定论了。之后就是花钱和扫尾，想必沈康时和柳亦久都能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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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沈康时却打断了他，说：“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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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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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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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说：“关秘其他的家人，查到了吗？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或者跟他有过往来的舅舅叔叔，堂兄表弟，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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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还说：“如果亲戚关系找不到，那小时候的玩伴也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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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里并没有任何可以协调的部分，张秘书便明白，这是掘地三尺也要摸清楚关汀社会关系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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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汀奶奶的事情，是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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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秘书内心幽幽叹了一口气，就知道所有老板都是这样不可理喻，不会抽查已经准备好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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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张秘书跟着关汀这么久，终究还是耳濡目染学会了妥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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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倒是确实查到了一些信息。稍等，我给您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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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秘书出了一趟总裁办公室，再进来时，带上了另一个文件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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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夹中的内容，自然是关汀奶奶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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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皱着眉头翻阅，看到生病那一条，忽然问：“那段时间，关秘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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