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成倍地朝他翻涌过来,催逼进骨骼与骨骼的间隙,她这才惊觉坏了,大事不妙呀!凑过去讨好地亲亲嘴角,非常识时务,但这次好像没有用了。
“嗳,我开玩笑的……”
她牵了牵嘴角,还在挑衅般地笑。
少年很沉静地一笑,把她翻来覆去地折腾,又轻声细语,问她,“殿下不是很喜欢吗?”
悬黎咬牙,感受着小腹一阵抽筋似的痉挛,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脑袋,“喜欢你个头……”
她说话很不客气,晏空山并不在意,只觉耳朵微微地发麻,指尖深深陷进温热湿润的肉花,勾连出黏腻淅沥的水声,肉欲像一张网,密不透风地裹住了他。悬黎终于停下挑衅,她在喘息,在呻吟,又哭又叫,似乎很含糊地喊了一声“哥哥”。
夹着手指的肉道又湿又热,他心无旁骛,直到她像发春的猫那样尖叫,春潮抑制不住地喷了他一脸。
“殿下又喷了。”
晏空山说。他甚至在满足地微笑。
冷香弥散在书室,是那一炉八万春,从洛阳千里迢迢送来溪山,他看不见,嗅觉却比常人更加灵敏。
晏空山循着记忆,往书案上翻出一支细窄竹筒,曼声道,“陛下已经连发七道诏书,召您回洛阳。”
他好像已经从欲望中抽身而出,面上残留薄红,语气却是冷静而克制,“您是怎么想的呢?”
***
三年前,溪山帝姬年岁渐长,该是出宫开府的年纪了,天子不得不把妹妹下嫁。
悬黎知道她皇兄的意思,因此才更为烦躁。
兄妹乱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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