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世俗不容,邬栖云本来想把她下嫁给一个庸人,日后也好拿捏那人。
但转念一想,妹妹殿中侍女各个样貌绝异,想来是不喜欢和俗人作伴,怕她为此伤心垂泪,才换成才貌双绝的晏空山。
当时的晏空山不过是新科进士,寒门出身,毫无权势,只因长得貌美,以前还险些被大官榜下捉婿。
如今得了造化,皇帝将他派到溪山赴任,那里正好是悬黎的藩地。又用“帝姬玉体抱病,且留洛阳调养”的理由,把悬黎留了下来。
这时候的悬黎已经烦得要命,自那一夜过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和皇兄说过话了,她才不要将错就错。
于是连夜令人收拾好细软,带上晏空山,没有告知任何人,就这样偷偷离开了洛阳。
倒还记得修书一封:“我去溪山了,勿念!不要找我,要是敢来溪山,邬栖云你就死定了!”
邬栖云看完,一时怒极反笑。
可他继位不久,一群没良心的东西虎视眈眈,南地的平昭王似有反心,留在京中的高密大长公主也不安分。洛阳正逢多事之秋,天下事都等着他做决断,邬栖云抽不出手抓她,只能向晏空山发出密信。
他们是秋日里离开洛阳的,第一道诏书传到溪山时,已经是来年的殿春了。
晏空山姿态端庄地跽坐在竹席上,双袖覆膝,微微低下了颈子,听悬黎给他念信。
她念完了信,忽然觉得很没意思——无论是邬栖云的阳奉阴违,还是他不知足的贪婪。悬黎将目光投注向沉默的晏空山,“你要劝我回去吗?”
日光筛进窗格,花影闪动,他将脖颈垂得更低,“自是都听殿下的。”
”殿下若是想回,臣便随您一同回京;殿下倘若想留在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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