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晕上面颊,鸾声“呜呜”两声,声音有些发抖,又想趁机要点好处,“那我——”
“今天你无论如何都出不了这个门。”他眯了眯眼,截住了她的得寸进尺,“禁闭还没结束。”
“那……啊…什、什么时候才可以……”
他将嘴唇贴在女孩的唇上,没有再回答。
亲着亲着,她忽然很过分地咬了一口,半点不留情面的,咬得他嘴角流了点血,可能是在泄愤吧。
第二天鸾声重新换回精致的洋装,身上洒了很浓的香水。这外国货搁以前得叫舶来品,是珍稀的货色,浓得让老爹频频皱眉。
老头子对她横眉竖眼,“又做什么妖?”
她不乐意了,“这是西洋香水!”
“什么香什么水的,尽是洋鬼子的东西,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去留学。”老头在石案上敲了敲烟袋,先是瞪她一眼,又朝门外一指,“喏,严小子在那头等你呢。”
今日放了晴,却还是那样冷,横在地上的日影一动,热春光霎时冰凉。她往外头望去,果然是严无恙。
***
袜子被撕成一道一道的,裂开的边缘黏得湿淋淋,鸾声最后站都站不稳了,被人半抱半扶着,严无恙取下之前送她的玉珠塞了进去。
等到回了房间,她又被他按在半开的窗户边,用舌尖将玉珠一颗颗勾了出来。
柔顺冰凉的头发蹭着腿侧,他舔得很细致,仿佛在品尝一味可口的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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